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贩卖(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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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d="content_27626">    他累了,很累,从来没有过的悲和痛。

    “宠宠——”

    他们几个人叫出声,他挥挥手,背过身子,背影那么苍凉,他剧烈的咳嗽着,手里捏着那一根cartier的链条,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那个可爱少年的余温。

    血,慢慢从嘴里再次流出,他觉得胸口疼的像针扎一般,在安笑笑惊恐的呼喊声中,他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

    “小舅舅,小舅舅,小舅舅,你为什么不是愿意的爸爸呢?”

    “愿意可不可以有两个爸爸呢?”

    那个可爱稚嫩的小少年,仰着脑袋,细细的问他,“我不喜欢原来的爸爸,小舅舅要不要做我爸爸呢?”

    “小舅舅,你可真是幼稚。”小少年粉雕玉琢,却小大人一般一本正经的鄙视着他。

    这样的场景就像是放电影一样,在顾一顾的脑袋里转啊转,可是,他心疼的有点想哭,可是他又怕那个小少年还是会鄙视他说,“哎哟,小舅舅,你看真羞羞…。”

    可是,他最最不敢碰触,不敢想象的还是,那一晚上,他凶狠冷漠的要推开他,去被安笑笑伸出的一角给绊倒在地上,站起来,那个冷漠的回看着自己,说,小舅舅是坏人。

    在他小小的心里,一直把他当做依靠,可是,他自己亲手去毁了那形象,想起孩子那惊恐的快要流泪,却还是坚强保护妈妈和他对峙的模样,他心疼的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这样就不会疼了吧。

    愿意,爸爸错了,爸爸想听你叫一声爸爸,爸爸从来都没有好好的疼过你,可是,你不能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爸爸呀!

    顾一顾从梦中醒来,赶走了所有的人,他看都不看白浪一眼,只是对暮三说,“你们离开吧,我想一个人。”

    “一顾——”安笑笑看着毫无生气的顾一顾,心里害怕,捂住嘴巴,偷偷落泪,唐糖掐了她一般,低喝道,“哭什么哭,要不是你们,一顾怎么会这样的遗憾,还有什么脸哭!小人!”

    安笑笑被说的什么都说不出,暮三低声道,“一顾,对不起。”

    他说完,才意识到,这一句对不起是多么的苍白无力,多么的滑稽可笑,是的,一句对不起能换来什么呢?

    白浪动了动唇,始终没有说出话来,心里有一千种,一万种,惊恐,顾一顾注定要和他生分了么?

    …。

    梁城城终于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顾一顾的眼眸,那一瞬间,她被震惊了,她害怕了,即便是她在伤害顾一顾那么深之后,他都没有这样看过她,最多也只不过是愤怒,伤心,冷淡,可是现在呢,她说不出那种感觉,比冷淡还是凉薄,比愤怒还是疏离,比伤心还要绝望,甚至,她觉得,他在恨她!

    一种深深的蚀骨的恨!

    梁城城没有猜错,那是恨!

    是的,现在的顾一顾除了恨,还能有什么呢?

    是的,除了恨,他还能做什么?

    最爱的人,最亲的人,最信任的人,给了他这样的遗憾,他除了恨,还能怎么样?

    “一顾——”

    梁城城有些害怕,轻轻的唤他,看来,他是知道了一切的,她有些怯怯的问,“你知道了,对吗?”

    说完,她自己都冷冷的笑了。

    事到如今,知道又能怎么样呢?

    “梁城城,知道我有多恨你吗?”冷艳的男子,憔悴的容颜,凉薄的嗓音,冷冷的眼神,“我有多爱你,此刻就有多恨你!”

    可是,我有多恨你,就有多心疼你,你可知道,梁城城?你怎么可以把我陷入,怎么舍把我陷入这样的境地,我逃不出,走不出,只能困在这样的情绪里,生死不能!

    “你有残忍,我总算是领教了,亲爱的姐姐。”他眼中的冷漠一点点的变成残忍,幽深的眼眸,此刻是腥红一片,他捂着胸口,那里剧烈的撕痛,医生说,他不可以在激动了,可是他却止不住的不去恨。

    “如果可以,梁城城,我宁愿忘记你,宁愿这辈子都不曾认识过你!”他站起来,长身而立,背对着她,眼眶里已然湿润一片,“为什么,我周岁那年,要抓住了你的裙子呢?我一直以为那是上天安排的缘分,可现在看来,那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我恨你,姐,从来没有过的恨!”

    他哭了,那是心疼,那是爱恨不能,姐姐,你怎么忍心一个人怀着我的孩子嫁给了别人,你怎么可以让顾一顾最心疼你,每天晚上想着一顾还要躺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你怎么可以让顾一顾最在乎的女人去忍受杜家给你的痛苦,你怎么舍得你最爱的男子在偏远的西藏每晚在寒风中呼喊你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你怎么可以让我不知道有个儿子的存在,你怎么可以让愿意叫我小舅舅一次又一次呢?姐姐,你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么?

    梁城城哭了,她能体会出顾一顾那语气里的悲伤,遗憾,一切都是她,她的缘故,可是,她不相信愿意真的死了,真的不能相信。

    “一顾,我们去现场看看,好不好?”

    “不可以!”顾一顾阻止,他怕床上这个女人彻底的失控,即便再怨她,恨她。

    这一次,顾一顾也没能扭过梁城城,司机带着他们去了现场,现场早就被清理干净,“一顾,我不相信愿意真的这样理离开我,他答应过我,一辈子都会保护我的。”

    她眼神亮晶晶,其实,顾一顾从梁城城醒来安静的神态就知道,她根本不相信,还没能接受愿意死的事实,他再一次的拗不过她,去了交警大队,调出了全路段的视频。

    视频里显示,愿意在左边副驾驶座位上,一看到儿子,梁城城的心都被揪起来了,她不住的颤抖,哆嗦,顾一顾看着影响里的小人,觉得心像被人撕成了碎片,他握紧了梁城城的手,看着。(

    愿意先开始很老实,杜泽楷不知道所什么,愿意开始挣扎,到了一个交警点例查过往车辆的时候,杜泽楷指着愿意在想交警解释什么。

    顾一顾马上示意带来过那个当班交警,那交警来了之后说,确实见过,当时他曾怀疑那孩子是拐卖的,但是看杜泽楷不是那种人,所以也就放行了。

    画面一闪,却看到杜泽楷鬼鬼祟祟的将愿意手脚捆起来,塞到了背后箱,嘴巴里还捂着东西,那孩子叫不出,看到这里,梁城城猛地大哭起来,她长着嘴巴,嗓子都哑着,心疼的发不出一点点的声音,她的愿意,愿意啊,捧着她的脸说,妈妈不怕,愿意保护你的愿意啊,怎么可以被人那样对待呢?

    顾一顾的脸可怕的让场上所有的人都不寒而栗,他那眼神如毒刺一般狠狠的盯着屏幕上那个男人,眼睛腥红腥红的,眼里却含着泪水!

    杜泽楷,我要把你千刀万剐!

    “关掉,不许再看!”

    顾一顾拉起了梁城城,示意让人关掉视频,他要把这个东西带回去,他要放着这个东西,把杜泽楷一刀刀的切碎,才能泄他心头只恨!

    “不要关,不要关,那里有愿意…。愿意,好孩子,不要害怕,愿意…。”

    梁城城哭的肝肠寸断,她不能思考,只要一想她受苦受难的儿子最后是这样的下场,她都能立马死过去,车子驶入了加油站,接着,继续往前,直到再一下个路口,杜泽楷装上了油罐车,他自己爬了出来。

    然后有人报警,然后他的助理凯利过来,他始终都没有想到愿意,始终都没有!

    愿意,可怜的愿意,梁城城是哭的一口气没有上来,憋地昏了过去!

    顾一顾一边抱起这个女人,一边拿走了录音带。

    “顾少,这录音带使我们局——”

    有个小交警还挺有魄力,顾一顾只是冷冷一个眼神看了他一眼,他就哆嗦去起来,旁边的领导捏了他一下,眼神暗示,你想作死吗?

    …。

    杜泽楷重症监护室的门是被一脚踹开的,唐糖不放心顾一顾其实受了白浪他的嘱咐一直暗暗的跟着他,此刻见他踹开了杜泽楷病房门,也忍不住跳了出来。

    愿意那孩子死的真是太可怜了,妈的,姓杜的死一千回都不能弥补,愿意是宠宠的儿子,要不然怎么会那么聪明,那么好玩呢?

    那孩子没了,他也伤心,特别是他也看到那个视频时,恨不得将杜泽楷千刀万剐也不罢休,所以,顾一顾安顿好昏迷的梁城城来找杜泽楷时,他二话不说也跟了过来。

    重症监护室里,杜泽楷全身都插满了管子,显然,他虽然保留了一命,但是,也未必能安全无恙。

    “姓杜的,还我儿子命来!”

    说着,揪起杜泽楷的身子就往死里打,李雅兰刚出去一会,回来看到眼前的景象,大惊之下,扑上去,还喊着,“救命,救命…。”

    医生护士全部都过来,保安也过来,这就要拦着一顾,唐糖也难得的黑了脸,立马从腰间套出一把枪来,这家伙从来都是这玩意不离身的。

    “啊——”小护士们都尖叫起来。

    “都他妈的给我闭嘴!”唐糖恶狠狠的骂道,“老子看看谁敢阻止他,他打得不是人,是他妈打死狗畜生呢!他害死了一条鲜活的生命知道不,即便是他不死,醒来也是要被公安机关带走的!”

    “可,可这这这里是医院!”

    主任模样的人颤声说道,“我们有权维护病人的安全…。”

    “娘的放狗屁!老子还有权声张正义呢!看到那家伙没,他还有权给他儿子报仇——”

    他话音没落,手中的枪一把就被夺去了,李雅兰尖叫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顾少爷,我求求,放了我儿子吧!我就他一个儿子呀!”

    原来,顾一顾打一顿死狗,却不解气,愤怒的他看到唐糖手中的枪,一把夺过来,就是想在杜泽楷身上打几个窟窿,可听到李雅兰那样哭诉,他愣住了。

    几秒钟后,他冷冷的笑了,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冷冽而讽刺,“就他一个儿子!妈的,老子也就一个儿子,他从来还叫我老子一声爹呢!就被你这狗娘养的畜生给害死了!我求谁去啊,你个老东西起码还能跪在地上求我,妈的,我当时连知道都不知道,这个狗娘养的,连给老子求他的机会都没有,就把老子的儿子给害死了!你还有脸求我,呵呵,呵呵…。”

    他疯狂肆虐的笑着,只听到砰地一声巨响,满屋子尖叫声连连,小护士们抱头尖叫,唐糖本来想着只是吓唬那些人,让顾一顾出出气,可,没想到他真的开枪了呀!

    他也失了色的大叫,“一顾,不要为了那畜生搭上一条命!”

    这众目睽睽之下,杀了人怎么好逃脱,要是想这厮死,有千百种方法让他死的痛苦而人不知鬼不觉的!

    可是晚了,顾一顾已经开了枪,而那黑洞洞的枪口还冒着轻烟,满屋子硫磺的味道,而李雅兰看到眼前的一幕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都给老子站住!”

    唐糖抢先一步关上了门,不让这些人出去,再看过去,床前杜泽楷心脏的显示器上还在跳动,顾一顾没有打死他,而是打中了他的胳膊。

    接着又是一声枪响,他又打中了杜泽楷的腿部一下的被子,接着又是几声枪声,杜泽楷四肢部位的被子已经连中四枪,最后一枪打到了那个正在输血的血袋,血浆被打爆,床上,每个人身上都是血,特别是杜泽楷脸上全是血。

    不过,唐糖终于松了一口气,那枪里就那么几颗子弹的。( 无弹窗广告)

    不知道那个发了疯的小护士,趁唐糖没注意,一下子按了紧急报警系统,警铃大作,和公安局联网的设备直接报警,唐糖大惊失色,一巴掌打过去,“谁让你手欠!”

    但是他知道,警察几分钟之后就过来,事态严重,虽然宠宠是没有打死杜泽楷,但是光天化日之下,持枪打人,这…。这,说不过去的,何况,顾叔叔还在大选的当口,可万千别出什么篓子啊。

    “宠宠,宠宠!快走,警察马上就要过来!”

    唐糖提醒那个冷冷站在床边的男子,他慢慢的回头,脸上竟然是一脸的平静,他平静的看着唐糖,一脸的淡然,“唐糖,如果是听他发出非人的惨叫,那么该多好呢。”

    忽然一瞬间,他的眸子变得狠辣阴毒,笑得瘆人,“我不会让他死的,我要找最好的医生医治他,我要他活生生的看着他自己怎么被我一点点的折磨至死。”

    他说的那么轻飘飘的,连唐糖都吓得半死,何况那些医生护士们,他们觉得顾一顾简直就是一个变态,太恐怖了,他慢慢的走到那个貌似主任的人面前,“我要他活着,好好给我活着,听到没?”

    说着的同时,黑洞洞的枪管一下子顶在了他的太阳穴上,那主任吓得哆哆嗦嗦的,额头上冷汗直流,不住的点头,“好好好…。”

    等到顾一顾一那开枪,那主任医生就软软绵绵的倒下去了。

    他又慢慢的走到床边,根本不管唐糖在一旁急的要死,那么平静的带着笑意对昏迷的杜泽楷道,“我不会那么便宜你,一枪就解决你,天下没那么多的事!”

    话音刚落,大批警察就闯了进来!

    医生护士们得意解放,结果是顾一顾和唐糖要进派出所!

    顾一顾一脸的无谓,“和那小子没关系,要抓就我一人!”

    “你还挺横的!我们公安抓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挥了!给我闭嘴,一看就是个刺头!”

    一个公安愤恨道,他们最讨厌的就是顾一顾这种逞能的家伙。

    “你们不能抓他!他,他是——”

    唐糖刚想说什么,可是发现什么都说不成,“他就是天皇老子,老子也照样抓!知道这里躺着是谁吗?刚才报警人都说了,这是顾xx的女婿,你们都不长眼嘛,什么人身上都动土,简直不想活了!”

    那个公安还是叫嚣,说的唐糖是既想笑又想哭!

    眼前这位小爷还是你们口中顾xx的亲儿子呢!

    “给老子闭嘴!顾xx没有这样畜生的女婿!”

    忽然平静的顾一顾豹子一般的狂怒了起来,又揪起你小公安的领子,一副要揍死那人的模样,几个人公安看着阵势,好家伙,还敢打警察,警察是你们打的么?

    于是全部一窝蜂的上去,对着顾一顾就是拳打脚踢,唐糖看不下去,大叫一声,加入了战斗!

    整个屋子就是乱的就是一锅粥,忙着抢救杜泽楷的忙着抢救,忙着打架的打架,最后,两人终是抵不过那么多人,顾一顾和唐糖都挂了彩,被带去了派出所。

    …。

    既然是被带去了派出所,自然是没有好果子吃的,何况这两个人是嚣张的居然敢打警察的,于是,到了派出所,两人是被分开审查的。

    进了各自的审讯室,各种刑拘,呵呵,几乎是全部都招呼上了,招呼完,被拘留了。

    不过,还算是好的,两人被分到了同一间拘留室。

    唐糖看着无精打采的顾一顾,叹息道,“你这是何必呢?挨揍真的那么舒坦吗?”

    唐糖这一次真的是白白跟着他挨揍,他也算是聪明了一回,知道这家伙是故意找揍呢,心里不舒服,想要找人打架,愿意没了,他难过,伤心,遗憾,愧疚,更多的是不能原谅自己,他也恨自己!

    身上被人揍了,才能减轻一些遗憾了愧疚吧。

    可怜的家伙。

    整整一天,顾一顾一句话都没说。

    他坐在冰凉的地上,手里抽着唐糖跟监室里其他人要的香艳,一根接着一根。

    唐糖是什么人物,到了这里,直接就把这里的头儿给搞定。

    唐糖和头儿大奎坐在一起抽烟,那大奎好歹也是有眼力见的人,看着两人就气质不凡,也不是能呆在这里边的人,就问唐糖,

    “我说,哥们,你兄弟犯啥事了?杀人?这模样也忒消沉了。”

    唐糖狠狠地抽了一口烟,算着时间,妈的,这白浪和暮三这些长时间联系不上他,没有他即使汇报宠宠的消息,也该发现不对劲,查到这里来了啊,娘的,这样久,孩子都生出来了。

    他吐出了眼圈,眼睛一直都离开宠宠,“杀人?不是杀人,是想杀人,没杀成!”

    “杀人未遂!”大奎惊叹。

    “也可以这么说吧。”唐糖点头,“不过呢,是要杀那人还没醒过来,他这消沉劲,是没人可以杀,他这是给恼到了。”

    “啊?还有这情况?”

    …。

    顾一顾坐在那里,从前到后,这几年的时光,似乎全部发生的那些不可以理解的事,那些散落的珍珠,似乎都被串成了一条链子。

    梁城城先是骗他去欧洲,然后和杜泽楷定下婚事,等他回来,再告诉他,她已经订婚了,然后他被父母囚禁,接着她嫁人,加上愿意的年纪大小,说明,他和杜泽楷结婚时,已经知道自己怀孕了,再想起李雅兰的话,说明杜泽楷和李雅兰一早就知道梁城城肚子里的孩子是别人的。

    对他对梁城城的了解,她不可能一脚踏两只船,在他在一起的时间段里再和杜泽楷在一起,唯一可以解释的是,梁城城为了某种苦衷,不得不离开他,可是当时却发现自己有了他的孩子,无奈之下,为了让他彻底死心,所以和杜泽楷达成了某种协议。

    这也就解释了,对金钱财富一向不上心的她,为什么三番五次,通过父亲还有他去为了杜泽楷的公司谋求福利,唯一可以解释的是——那是她和杜泽楷达成某种协议的义务。

    对,或者是,杜泽楷掌握了她的一些至关重要的秘密,拿来威胁她!

    那个秘密,几乎可以肯定就是——愿意是顾家的孩子,愿意是他的孩子!

    这一点也恰恰说明了,为什么每次梁城城过来求他为杜泽楷的公司谋求福利,眼中总是带着难以掩饰的哀伤,也解释了她为什么知道杜泽楷在外面有了小三,不是特别伤心难过。

    原因就是,她根本不爱杜泽楷!

    而她的苦衷到底是什么呢?

    是什么居然可以让她狠心瞒着他,瞒着所有人独自生下他的孩子,一个人孤独绝望的生活在杜家,可以忍受着杜家人的虐待和侮辱。

    想到这里,他的心一抽一抽的疼啊,想起他对她说过那些伤害她的话,故意弄疼她的话,她一个人在回到杜家,笑脸相迎着杜家的人,晚上再陪着杜泽楷的两边为难,他就觉得自己是个畜生!

    他狠狠的想抽死自己!

    想起愿意每次提起李雅兰提起杜泽楷的恐惧眼神,对家庭温暖的渴望,心疼的都喘不过起来,这娘俩在杜家过的是什么日子呢?

    梁城城你让你自己这些年是怎么委屈着过来的呢?

    到底你要爱我多深,才能这样无怨无悔呢,姐?

    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他仰着绝美的脸,依靠在冰冷的墙壁之上,想起,他在她婚礼上恶狠狠的道,“梁城城,你不过是我的一只玩物,现在我玩腻了,你可以滚了…。”

    想起,他在陆家的旧宅里,像对待ji女一般的几乎强暴她,他的心又开始犯疼了。

    梁城城,梁城城,梁城城,他在嘴里默念着,我多恨你,你知道吗?!

    你怎么可以让我这样疼呢!

    …。

    “哎,唐老弟,我说,你兄弟哭了。”

    大奎低声对唐糖说,唐糖看过去,哎哟,还真是的,顾一顾什么时候这么肆无忌惮的这般过。

    “他可真是怂,这样就吓哭了——”

    大奎还没有说完,唐糖一下子就火了,立马变了脸,“你他妈的才怂呢!你怂,你们全家都怂!”

    大奎也恼了,“我全家都找你惹你了!”

    话音还没落,监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一大帮子公安,拘留所的领导,齐齐进了这间名为503的监室,大奎虽说是头儿,和拘留所的所长都熟了,但是从来没将过所长还点头哈腰的人。

    那阵势…乖乖…。

    唐糖看了一眼,立马把脸背过去,身子也背过去了。

    老子不管了,老子看你们这些龟儿子怎么收场!

    大奎和手下人看着平日里耀武扬威的所长在那些人物面前点头哈腰,一脸的孙子相,心里那个舒坦啊,看看唐兄弟,唐兄弟居然被过身子,鞋子也没穿,晃着脚丫子。

    唐糖知道,公安部上面终于来人了。

    “李副部长,都是我手下这帮人的错,我回去好好的管教他们,改日我一定登门负荆请罪!请您,一定要——”

    派出所的头还没有说完,被称作李副部长的人打断了他的话,“这话,别对我说,我也做不了这个主!身为你们的领导,我也觉得没脸出现在这里,还要给你们擦屁股!”

    “别介,李副——”

    拘留所的所长才倒霉呢,我是被连累的丫,他们俩进来时,啥都不说,要是说一声,我有几颗脑袋也不敢拘留这二位呀。

    门外,和顾一顾唐糖打架的几位呢,早就抱头蹲在地上了,大奎看着,不对呀,这俩人到底多大来头呢?

    “别跟我说,我做不了主!要说去给顾少和唐少说。”

    “顾少,我那手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是故意冒犯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不要对顾xx说,这一点小事,不牢他老人家操心,他见天的日理万机的,我怕这些烦心事打扰了他老人家——”

    “哎哟哟——”唐糖晃着脚丫子,“我说李纯啊,你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说话特忒轻松了点不,什么叫不是故意冒犯,什么叫大人不计小人过?你那是没看到,那是一帮子人见了我俩就往死里打,要不是我们骨头硬,顾忌这会子我爷爷我爸爸还有你说的日理万机的顾叔就要来跟我们收尸了!”

    “哎哟,唐少,千错万错都是他们的错,都是我的错,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唐老爷子身体还硬朗不——”

    “好好的丫,不过这是听说这事,肯定气的够呛。”

    唐糖撇着嘴巴,那李副明明知道唐糖拿他开刷,也不敢说啥,白浪白少找到他时,那脸黑的,说了一句,xx分局xx分所抓了不该抓的人,赶紧去放人时,他心里已经一沉了。

    上了车子,他勉强撑着笑容问了一句,是谁,白少一句,顾一顾,唐糖,他心里呜呼一声,就知道倒霉透了。

    …。

    结果是,白浪也进来了,唐糖出去了,而顾一顾没出去。

    他不愿意出去,白浪进来,大奎等人被清理了出去,这不能让闲杂人等在这里不是。

    “一顾,你心里有怨气,就打我吧,我保证,打死都不还手。”

    白浪也认了,一步错,终究全部都是错。

    ……

    暮千山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一定是要死了,不过是后悔死了,她不该摔开阿豹,不该的,她觉得自己挺聪明的,智商虽然一般吧,但是情商却高过郑朗军,不然郑朗军怎么被他耍的一愣一愣的呢,可是,她还偏偏相信了暮千寻的话,这下子好了,上了贼船。

    呜呜,这回是要死了吗?

    几十个人被关在一间暗无天日的小屋子,已经整整两天了,吃在这里,喝在这里,娘的,吃喝拉撒都在这里,臭的熏天,吃饭都是像猪食那样,把一个桶往里一搁下,几十双手去桶里捞饭吃,第一天看到那场景,她吐了。

    嘴里,骂着郑朗军,可骂着骂着就哭了,自从和郑朗军在一起,她都是吃什么呢?b城的东西吃腻了,只要哎哟一声,郑朗军立马派转机带她出国吃,不想出去,就派飞机空运过来,啥时候吃过这样的饭,受过这样的气。

    第二天,她肚子饿得咕咕直叫,还是没吃东西,躺在那里,睁着两眼,看着从一个小小窗户那里透过来的一点点小小的光,眼里含着泪水,想着郑朗军,终于嚎啕大哭起来。

    “郑朗军,快来救我…。救我…。”

    就那样又惊又怕又饿的昏睡过去。

    她是被一盆凉水浇醒的,几个彪形大汉掐着她的脖子,有几个头头的模样的人,为首的那个满脸的横肉,满脸怒气带着淫笑看着她,“想死是吗?绝食是吗?”

    “好妞!有个性!既然想死,干嘛不让哥们几个爽死呢?”

    说着,几个人就要过来,扒她的衣服!

    她尖叫着打滚,几个人按住了她,她一口咬住了一个人的手臂,狠狠的不松口,接着脸上狠狠的挨了一巴掌,整个人昏昏沉沉,眼冒金星。

    眼泪瞬间滑落——她每次把郑朗军气成那样,可他从来不舍的动她一个指头!

    可这些人,她突然想到,这是郑朗军知道了,她被人打了,得多心疼。

    她被人住,眼看着就要撕开了她的衣服,她眼泪汪汪的大叫,“我不想死,不想死,我吃饭…。”

    可,晚了,撕拉一声,上衣被撕破一角,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瞬间,场上的男人们心痒难耐,那是郑朗军夜夜疼爱的身子啊…。

    “先让我爽了再吃不晚!”

    满脸横肉的大哥叫道。

    “大哥,先问问是不是处女,像这种极品货色,如果是处的话,一定买个大价钱,几年都没有这样的货色了!反正她被人玩腻了,还不是哥几个的。迟早都一样。”

    “你——”满脸横肉的家伙捏住了她的下巴,“是不是处?”

    千山脑子却是转的很快,不然怎么能把冷漠霸道的郑朗军气的鼻子冒烟呢?

    她大眼睛含着泪水,还故意装出一点娇羞,点点头。

    “哈哈,果真是个处,这不是装出来的。”那大哥还不傻,知道处女是不会大刺刺的叫唤自己是的。

    “那老子就暂时放了你!卡熊,给她吃饭!”

    说完,几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那几个男人,又再次将她按住,趁机在她身上揩油,摸她的熊和臀部,捏着,揉着,搓着,她的眼泪齐齐的往下落,可是她没办法叫,因为,她的脖子被人卡着,嘴巴被人撑开着,有人拿着饭团使劲的往里塞饭…。

    众人看她那模样都哈哈的笑着,淫笑着,她身上有双手不住的游移,她从来就没想像现在这般想念郑朗军。

    郑朗军,我错了,快来救我、

    吃完了饭,几乎都吃到了嗓子眼,恶心的想吐出,那些人像抓小鸡一样把她扔到原来的屋子了,那些不是处女的女人,被一个个的领走,她可以听到那些女人在隔壁屋子里的惨叫声,那些男人的浪笑声。

    她好怕,整个身子缩成一团,簌簌发抖。

    要是郑朗军知道她受了这种罪,该多心疼呀,终于她此刻明白,她所有的任意妄为,不过都是仗着郑朗军宠她,爱她,疼她…。

    她自己明明知道的,可是,郑朗军,我的明火执仗,是不是每一次都伤到你了?

    那个女人被扔了回来,昏黄的灯光的映照下,那女子浑身赤裸,双腿大大的张开着,身上,下体都是粘稠的液体,她是被郑朗军疼爱过的,知晓情事,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身子到处都是青紫的咬伤,有的还冒着血,惨不忍睹。

    一会,又有人过来,丢给她一瓶药,冷喝道,“给她涂上!”

    他们是不会让她们死的,这些日子从他们的交谈中猜出个七七八八,她们是被送去卖给某个地方做那种色情生意的,每个人的姿色,身材都被划分成三六九等,分别有不同的价钱。

    她几乎是流着眼泪帮那个女子涂抹药膏,她的下体都被撕裂了,很恐怖,她的手颤抖着,呜呜的哭了,那女子醒来奄奄一息,对着她说,“你杀了我吧——求求你!”

    她犹豫着,这里的每个人都负责监视着某一个人,那个人一旦自杀,而这个人不是死,而是必死更难受,她们第一天就见识过了。

    “算了算了…。”女子流着眼泪,“我们还算是好的吧…。”她苦苦的惨笑,带着荒芜的讽刺,“那间屋子里还有一些男孩女孩,很小,不是被人…就是被送去做…。”

    “比起他们,我们还算是好的吧…。”

    说完,她闭上了眼睛。

    第三天的夜里,她们被集体遣送到了一艘货轮的底部,昏暗,潮湿,发霉的味道,她们被驱赶着,她走进那间船舱,才发现,里面有二十多个小孩,大的最多有十岁,笑得只有三五岁,男孩女孩,都缩成一团,她们进去时,那些孩子的眼睛里,脸上都是极度惊恐的表情!

    暮千山在船舱的一角发现一个很小的孩子,身上的衣服虽然很脏,但是从质地上判断应该是很好的质地,她很疑惑,这样的孩子是怎么被弄来的,她拉过孩子的小手,发现那孩子居然那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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