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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亭亭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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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漠辽无边际,一望不到尽头,时不时刮起一股烟尘,随风呼啸着,附近有一家客栈,名为风悦客栈,那随风瑟瑟作响的招牌旗子,已经不堪回首,想必已经很少有人来入住这家客栈了,冷不禁让人一阵凄凉。不远处有一队马帮前行,几只骆驼背上各驮有两箱什物,他们艰难的行进在沙漠中,他们的脚力还行,半晌来到了风悦客栈前,这时迎面过来一帮黑衣人,他们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上前冲向对方,紧接着开始野蛮的抢夺东西,再就冲反抗者进行屠杀,不一会儿大漠中就传来了哭天喊地的哀嚎声,马帮中随行的有一位妇女,她带着两个八九个月大的婴儿,两个都是女.婴,分别驮在一只骆驼的两侧,而她紧随其后,安排照看着,见这股饿狼杀人不眨眼,索性用自己的性命护住两个孩子,一个彪悍黑衣人冲那个妇女淫笑了几声,就慢慢地向她扑过来,把她按倒在地,那女人拼命的反抗,那黑衣人急了,坐起来冲女人狠狠的打了两个拳,女人被打死了过去,那黑衣人正急不可耐的准备去撕女人的衣物,这时从一个沙堆上跳出一个少年,他手拿起弹弓朝那黑衣人弹过去,只见黑衣人一声惨叫,少年打中了那厮的左眼,鲜血从左脸颊顺流下来,他气坏了,站了起来,一只手捂着左眼,另一只手拿起刀向那少年扑了过去,少年拼命躲闪,那黑衣人使得大刀在手里呼呼生风,那少年要是被砍到,那是必死无疑,那黑衣人正在与少年贴近,风起刀落时,从风悦客栈屋顶上俯冲下来一个老者,他朝那黑衣人的脑袋就一掌,那掌力几乎震碎了黑衣人的内里什物,只见他口吐鲜血,闷声倒地而亡,另一个黑衣人见兄弟死了,忙拿出弩箭乘老者不注意,嗖嗖就是两箭,那老者听风声躲过一只箭,另一只没躲过,被硬生生扎入了他的胸口,他也不多理会,咬住牙根,从胸口拨出那只箭,朝那厮丢去,那厮中箭倒地而死,老者扶着门前的杆子站了起来,幸好,还算他内力过人,那一箭并没伤到要害,他望着这尸横遍野的风悦客栈门前这番情景,这里本来已经很冷清漠落了,这下更显得几分凄凉萧瑟,这时大漠起风了,大风章起了沙尘,大风夹杂着风沙呜呜作响,让这片大漠笼罩了一片诡异,风悦客栈此刻已经不能再存在了,这里死了这么多人,还有谁还敢来此地,老者摇头叹了一口气,随后便要找寻那个少年,但已经不见了踪影,便转身要走,这时那骆驼背上的两个女.婴的啼哭传来,老者一惊,忙找到了那只骆驼,从箱子里抱出了两个女.婴,往背上一系,朝大漠深处走去……

    第一章杀人买卖

    咣当一声,一个酒罐子从房顶上掉了下来,一个醉意浓重的黑影倒了下来,这人便是江湖中被人称作“光影刀客”的司马玉龙,因为他出刀时你只看见一道寒光,而对方却己经倒在了血泊中,他又有一爱好,那就是嗜酒如命,平时没事就抱着酒坛子一顿狂饮,今天也许没有一桩买卖上门,因此索性在一笑楼要了几坛酒,飞身跃上屋顶独享一番。街上闹市繁荣无比,往来行人熙熙攘攘,穿行不绝,但对于司马玉龙这个江湖刀客来说,凡人都一样,只要有酒那就是神仙。在他冷冷的眼神里也只有杀人时才会痛快,在他出招的那一刹那,才能显示出自己独有的杀手锏掠影一剑,这是他引以为荣的,自己的独门杀招同时也使江湖中人显为人知。

    “光影刀,好久不见了,有好酒,也不通知我一声,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说话之人是屋顶下面一斗笠大汉,那斗笠遮住了上额头,双脸庞各有一块刀疤,明眼人一看,这个人很有杀气,而且是非一般的人物,司马玉龙睁开惺忪的双眸微微斜了一下,然后冷冷地笑了一声,说道“你这个金瘸子,上次我意放你一马,你怎么又找上门来了,不怕我痛下杀手啊”,那斗笠大汉,名叫金铁杖,江湖上也是小有名气的一个主,他那铁杖刚劲无比,只吃他一杖便让人不好受,轻则受点内伤,重则半身残废,他也是爱好打不平,那日街市有一帮公子哥调戏一女子,其父见女儿受辱,忙上前与那厮理论,不想那帮乌合之众却将老汉打死了,金铁杖恰巧路过,看不下去了就出了手,由于铁杖威力惊人,一杖之下,那公子哥的人物便被击得脑浆崩裂而亡,事端便由此引发,那公子哥乃是朝廷里宰相之子,那宰相得知犬子被人打死,很是痛心疾首,一连大病了几日,后来事情也就没有了结果。金铁杖哈哈一笑道“别开玩笑了,江湖上谁不知道,只要是你光影刀放过的人,是不会下第二刀的,再说,上次你有意放在下一条生路,说明你还是有些江湖义气的,至于江湖野史上传言的那些对你不利的传闻,我是不管不顾了,由它去吧,今天我来此,无非就是想结交你这位朋友,怎么样,赏脸吗?”金铁杖说到这儿,摘下斗笠,抬头望着屋顶上的司马玉龙,此刻他心里一阵发狂,心想这家伙也不知道死活,我有心放他一马,他不躲得远远的,竟然还在光天华日之下找到我,还说了这大通的狗屁话,也许这个时候那个买他杀人的卖主正在暗中看着这一切,司马玉龙想的没错,对他这个久经江湖的刀客来说,无时无刻都不能有一丝懈怠,随时都要警觉着周边的情况,那个躲在暗中的卖主注视着眼前的这一切,他想不明白,他都把银子给司马玉龙付了,为什么不见那个斗笠大汉的尸体,却原来是这个所谓的冷血杀手放了他一马,他错看了这个司马玉龙,心里倒不是心疼那些银两,只是上头吩咐的事情自己没办成,怕上头怪罪下来,他坐在对面那个酒楼里边喝着酒边观察着这边的情况,见那个司马玉龙丝毫没有下来的意思,便忙招呼店小二过来,给了他几锭银子,吩咐店小二去对面一笑楼,将那个斗笠大汉叫过来,店小二收了银子后,屁颠屁颠的去了。金铁杖见话说了这么久,也不能说动司马玉龙,有点泄气,正要从地上捡到大刀找司马玉龙理论,却见店小二跑过来拉住他,这金铁杖正急于恶气没法发泄,就一把揪住店小二准备痛打,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暗器击中了他的小腿踝,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店小二吓出了一身冷汗,他不明白这个堂堂五尺的汉子竟然朝他下跪,刚才一时着急差点忘了店里客官吩咐的话,忙说“这位爷,小的不敢,刚才有位大爷让我把你请过去,说有事找你”话说完,店小二也不敢停留,生怕大汉找自己的麻烦,一溜烟似的跑回去交差去了,金铁杖一时间摸不到头脑,刚才怎么会给那个店小二跪下呢,这时一扭头看到脚下有一根筷子,他明白了是有人使了暗器点了自己的穴位,此时一股麻痒从小腿踝冲了上来,站是站不起来了,索性就坐在了地上,刚才的那一幕,司马玉龙看到了眼里,他肯定了他之前的那种猜测,暗中是有一位高手在观看,而那根筷子像火流星一样打在了金瘸子的小腿踝骨,力道只有三成,要不然他的腿非废掉不可。

    第二章出手

    他见那金铁杖跪着不起来,知道穴位被点,忙坐起来暗中拾起一小碎瓦片,朝他弹去,这一点,金铁杖吃了一劲,立马站了起来,他见那店小二的背影朝朝凤酒楼那跑去,便踉跄的勉强的站了起来,他本身就是瘸了一条腿,另一条刚刚被点醒,麻麻的走路也就不歹劲,慢着步子跟了过去,司马玉龙见此也不敢怠慢,便从楼顶上飞身落下,在场的众人无不赞叹,好身手,好厉害的轻功。司马玉龙向众人微微一笑,径直走向朝凤酒楼,当上了二楼,便见金铁杖与一髯须老翁相视而坐,忙随便找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想静观其举动,店小二没见过司马玉龙,以为是个过客,便上前招呼,问他要点什么酒菜,司马玉龙罢了罢手,要了一壶女儿红,这时那髯须老翁开口了,说道:“号称光影刀的司马玉龙今天看来也不过如此,江湖上传闻你是个冷面杀手,没想到你却对一无名鼠辈手下留情,只怕当真有辱江湖朋友对你的爱称了,可惜了可惜。”说完独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那刚那一句话似乎点到了面前的金铁杖,他明白过来,无名鼠辈说的正是自己,心头一阵不快,站起来要揪那老翁的衣襟,谁想那老翁动作之神速,这让金铁杖抓了个空,当下怒火丛生,举起刀就向老翁劈去,这一劈劲道不小,而那老翁并不躲闪,只用两根手指硬生生地将刀口挟住,金铁杖见此使尽了全力,这时只见那老者袖羽之间飘将起来,那内力源源不断渗透出来,只听“咣”的一声响,那刀口从中间断裂开来,刀尖在内功的作用下弹了出去,嗖的一下便插入了楼柱子里,深入了半尺,这一切都被司马玉龙看到了眼里,心里很是一惊,没想到这老翁的功力这么深厚,只在我之上不在我之下,而那金铁杖见状早己吓得面色苍白,司马玉龙当下想此人必然大有来头,看着装不太像七八旬,面色嫩白,髯须虽浓,但丝毫掩饰不了一幅干净利落,那招天玄指法,对于他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便说道“一招天玄指果然不凡,阁下与春秋子是什么关系?那老翁见司马玉龙话里有话,明显是觉察到自己的乔装打扮,便应道:“光影刀就是光影刀,再怎么也瞒不过你”说着退去长髯,露出了本来面目,他看了看司马玉龙又道:“不错,在下便是春秋子的大弟朱贵,得蒙师父的错爱,授得一招半式,刚才的天玄指不过是花架子,真正的天玄指神功只怕更加出神入化”。说完,他回头看了看软在地上的金铁杖,笑了笑,对司马玉龙说道:“就这人你也救,想来你光影刀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司马玉龙并不理会这个朱贵。金铁杖虽说吓了一跳,但谁又料得到倒了一大霉,那震断的刀把手,经内力的惯性,直直击中虎口,猛的脑袋一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司马玉龙探了探金瘸子的呼吸,还好人无大碍,只是被内力震晕了,忙吩咐店小二将他扶到客房休息,那朱贵下手也忒狠了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怎么就敢下此重手,他不解道:“朱贵,你向来从不与人结怨,如何却对一个金铁杖下狠手,麻烦你放过他,就算给我个面子”他知道今天这朱贵是冲着金铁杖来的,如果他离开了,留这么个无辜的人在这里,他也不放心,再说自己放过了他,怎会让他死在别人的手里,那太不人道了,要救人就救到底,那次没杀这个姓王的,只是出于江湖道义,人家出手惩恶扬善有何不可,可卖主偏偏选中他是何道理,本身自己作为一名杀手,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也不违江湖规矩,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交易的那天晚上,那个卖家没交待过一句话,自始至终只是交给他一个名单,而作为职业的杀手,也无须问长问短问明缘由。只要是人家让你杀谁你就直管照做就行,杀人的职业就是这样,谁的命不要紧,要紧的是你要有能力杀了他,否则你就不配做一名合格的杀手,交易之后那黑衣人扔给他一包银子,然后飞跃而去。

    第三章往事如梭

    司马玉龙当时接这个单子时并没有在意,因为平常他接手的都是些江湖上一些争名夺利的事情,帮派之争向来是斗的你死我亡,他早己厌倦了这些事情,所以每况愈下,他都以酒来麻痹自己,对他来说杀人毫无乐趣所在,因此他的冷漠与冷血性成就了他那双冰冷的眼神,当年在天门山投师于清松道人门下,他与师兄林子豪深授师父的真传,二人出师之后便下了山,后来江湖上传出一个惊人的消息,说天山派与崆峒派的掌门之争引发一个武林传说,证明了司马玉龙的师父清松道人与当年叱咤江湖的第一高手江飒是师出同门,江湖中还传言,他们师父袁成北的武功己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他把自己的武学心得编制成了一本武功秘籍,最重要的是武功秘籍中藏有一个关于前朝元顺帝宝藏的秘密。话说当年他二人投入袁成北名下拜师学艺时,清松道人资质并不如江飒,因此袁成北的武功一半以上都让江飒学去了,几年之后,江湖上多了一个一等一的高手,那就是江飒,他凭借着自己的实力打出了属于自己的江湖名号。而事实上,袁成北自江飒投于自己门下时,一眼就看出这小子心术不正,将来肯定会为祸武林,只是后来一直没教他最上乘的武功给他,江飒后来能有如此的造诣都是源自一个朝廷大内高手所传,那人是个太监,江飒为他所用,成了一名大内侍卫,不出几年那太监便传授给他一门阴毒的功夫,叫火云掌,他自持资质过人,因此练就的火候进度很快,他知道当年师父偏心,自始至终也没有传授上乘武功给他,心里很是不服,他是个疾恶如仇的人,早己在心里起了杀念,随后的时日里,他曾派人上天门山打探,也未得结果。袁成北对他早己死心,后来江飒亲自上山来找师父,被袁成北的一番言辞拒绝后,恼羞成怒,用火云掌痛下了杀手,关于袁成北留下的秘籍自是没有找到,只好下山,清松道人后来知道江飒弑师,便找到他,准备替师父清理门户,结果没想到江飒的武功远在他之上,反被他废了双腿,江飒顾及同门师兄的情面,没有痛下杀手,而清松道人下半生只好与轮椅为伴,师父袁成北的死始终是他的一个心结,一直是这个信念支撑着,这就让他在轮椅上悟出了一种武功,可以让他借助轮椅飞檐走壁,代步行走。司马玉龙是个孤儿,当年清松道人收下这个徒弟时,满脸欢喜,感觉好似当年的自己一样,再后来是遇到林子豪,林子豪当年是在沿街乞讨,被一帮叫花子围攻,被自己救下来的,便收于门下,二人在清松道人的教诲之下,很快就出了师门,清松道人在他们下山之时终于透露,收他们做徒弟时,只是想让他们去为完成师门遗愿,杀了江飒替他清理门户,司马玉龙和林子豪后来找到了江飒,此时的江飒已经不同往日,他杀了那太监后替代了太监总管一职,统领着一批锦衣卫死士,而他的武功也远胜当年,火云掌己经练到极致,他二人联手杀江飒最终也只能是飞蛾扑火,林子豪不幸死于江飒的火云掌之下,倾刻间尸体便化成一团焦炭。司马玉龙受了重伤,林子豪临死前救司马玉龙逃脱了出来,要不然也会是同样的下场。逃出了宫廷之后,司马玉龙找了一处农户家,静静地养伤,待伤好以后,便浪迹天涯,他觉得无颜再回去找师父,而师兄的死更让他伤心欲绝,林子豪临死时交给他一个降魔杵挂链,这也是作为同门师兄唯一的遗物,每当他摸着脖颈上佩戴的降魔杵时,就让他想起了林子豪临死前痛苦的表情,而对于给师兄报仇的事,这让司马玉龙陷入了纠结,自己现在的武功远远不及,怎么能杀得了江飒,他只能终日以酒为伴,整日喝的烂醉如泥,有一日,一个不速之客扔给他一个名单,想来是司马玉龙的那身打扮让那人误以为他是一个刀客,他不屑的随手捡起来当暗器丢了出去,那纸头径直深入了一颗胡杨里,那露出半张还在随风舞动,那人惊呆了,心下叫道好深厚的功力,而后被那人一激,他便从此走上了一条暗无天日的杀手之路。

    第四章下毒

    司马玉龙安顿好金铁杖后就住在了隔壁,那晚,月光皎洁如新,他睡不着,于是问店小二要了一壶酒,飞身跃上房顶,独自畅饮,这时不远处,有一黑影飘过去,司马玉龙心惊此人的轻功好厉害,他站起来跟了上去,只见那个黑影进了朱贵的房间内,不久灯烛熄灭了,看不到屋里在做什么,他忙悄悄来到门边,静听屋里的动静,不一会屋里传来男女之欢,司马玉龙心想那黑影原来是个女人,想来这朱贵也是个好色之徒,他笑了笑,便悄悄地潜进了自己的房间,这会儿也有了睡意,忙合什被子进入了梦境……他梦到了林子豪和自己找到了师父,师父传授于他们二人一种无影剑,二人再次下山找到江飒,一对无影神剑双剑合璧,直杀得江飒那火云掌不能出手,正准备一剑刺向江飒,无奈一阵急促的咚咚声,让他开始手心发麻……司马玉龙睁开了双眼,原来是有人敲门,这场梦让他勾起了那段痛心的往事,让他不禁的有点感伤,那门敲得更响了,他忙下床打开门,见是那店小二,他手里端着一壶酒和一碟小菜,司马玉龙心下不明,问道:“怎么回事,我没有要这些东西啊?”那小二忙说道:“小的忘了说了,昨日有位客官吩咐小人一大早给你预备,那位客官说你就好这口,让你放心,他说对于你的那个金铁杖他早就死心了”接着小二拿出一张纸条说:“官爷,这是那位客官临走时留给你的,小的的差事办完了,你看没什么了,我就告退了”,说完就出去了,等店小二走了之后,他打开那张纸条一看,见什么也没写,他觉得奇怪,再看那一壶酒,说不定让人下了毒也不定啊,朱贵这个人素来不善于给人下毒这类下三烂的手段,再说为了一个区区金铁杖也不至于与自己为敌,心下安定了许多,忙穿好衣物,叫隔壁的金铁杖起来,准备赶路,哪想屋里没人回应,他心下甚疑,推门而入,见那金铁杖直挺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一探鼻息,人却早己死了好几个时辰了,转头一看,在金铁杖身下压着一封信,信函是交于他的,忙拆开,信内说:‘光影刀,江湖上恩怨非你我能操控得了的,昨晚上我己经知道你会来偷听我们的谈话,所以我们就将计就计将你护弄了一番,你今天肯定会打开那张纸条,那上面抹了毒药,你看了之后就会中毒,而后就毒发身亡,其实我并无意加害于你,只是上头安排要这么做,我敬你是条汉子,就留你一个全尸,在你死之前,我让你明白一件事,这个姓金的瘸子,他杀死了当朝宰相之大公子,无奈大内高手招集江湖黑白道上的各路人,要除掉这个姓金的为儿子报仇,这金铁杖也算有些许小聪明,竟然躲藏的相当隐密,要不是你光影刀出手,我们还真找不到啊”看到这里,心下一阵悔恨,想不到做一个刀客做的竟无形中杀了一个江湖义士,正在难过,顿觉得眼睛开始模糊了起来,他猛得一阵狂吐,地上顿时一片污血,心下不妙,毒性开始攻心,忙闭目打坐,点中了自己的任督二脉,这样不致于毒素回流,并用内力裹住了毒血,不一会儿,身上不适有点缓和,算是暂时保住了性命,他忙下了楼去找店小二,到得楼下,便一眼瞅见,上前一阵好打,那店小二吓得一脸苍白,央求着饶命,他本身也很无辜,此时司马玉龙心下一股热血沸腾,一阵黑血直喷桌面,店里的其他伙计和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得走了,那店小二想上前扶他一把,他不明白这个客官为什么一早下来就冲他发火,他只是照那个官爷的吩咐送司马玉龙那些物什,但怎么会发生这么大变故呢,先是店里死了一个,又有一个在狂吐血,此时,司马玉龙将店小二的手一把推开,踉跄得走出了客栈。一路上跌跌撞撞,来到了一座小庙宇,里面早己破落不堪,蛛网连结,只是地上还有一堆杂草,想来是路人路过放进来的,司马玉龙心口又一阵闷热,顿时一股鲜血从嘴里喷出,头脑此刻也不再清醒,顺势倒在了杂草丛中…..

    第五章乞丐无名

    当司马玉龙醒来之时,见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瞪着眼睛望着他,他吓了一跳,忙坐了起来,盖在身上的一地草堆散了一地,再看看四周,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那乞丐眨巴眨巴眼睛奇怪的问道:“你还问我,你是谁,你怎么会住在我这里,这里可是我的家啊”。司马玉龙忙道:“哦,原来如此啊,那在下打扰了,我这就走”。说着扶着墙根站了起来,就朝门口走去。乞丐大叫道:“喂,你就这么走了,人家这么着急把我招回来,到底出了什么事了?”薜神医冷冷道:“我问你,你姐去哪了呢?”那姑娘一听,忙问道:“爹,我姐又闯什么祸了,再说了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薜神医气消了一半,忙道:“屋里的那位少侠是我的一个江湖朋友,他是着了别人的道,被人下了毒,你姐却按内伤给他治,好在用药不是太猛,否则急火功心,非但治不好他,还白白陪上他一条性命,”看了看女儿惊恐的表情,深深住店还得付几两银子呢,你在我这里就算白住了啊?”司马玉龙忙陪笑道:“不好意思,这位小兄弟,我这里只有三两银子你先拿去吧,再多的我就没有了。”说完从怀里掏出三两银子丢了过去,那乞丐接住了银子,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就塞入了怀中,内心的不快也稍稍缓和了一点,就对司马玉龙说道:“这还差不多,三两就三两吧,我先记到帐上,以后你再还我,我查过你的身上也就只剩下这三两了,我也不为难你了,不过,你得听好了,我不是什么小兄弟,我是个女儿身,看在你不知情的份上,本姑娘就不与你计较了,你走吧,我这里还要继续开张呢。”司马玉龙听到这里,不禁哑然失笑,还真拿这破烂地当客栈了,他摇摇头走出了庙宇,现在是大中午,这会儿的阳光十分刺眼,有点让他睁不开眼睛,他回想起自己中毒的经过,后悔不己,他怪自己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不过,这种下三烂的手段他早以知悉,一般的毒不会是那种无药可救的,好在他江湖中有的是朋友,一叶青薜神医在江湖中名头不小,各路好手都不敢小瞧于他,只是顾及他的医术高明,再者华佗是他祖上供奉的祖师爷,他深得上一辈青囊经的真传,对各种药理熟惯于心,对于解毒和研制解药自然不在话下,薜神医与司马玉龙也有一面之缘。深居江湖中,结交一些江湖中的义气朋友,无非是多了一条生存法则。司马玉龙刚走了没多远,那个乞丐又吆喝上了:“喂,朋友,你的尊姓大名?”司马玉龙停下脚步,转过头看了看,问道:“姑娘,在下好象与你互不相欠了,你问我的名字何干,难不成以后还要追.债不成?”那女乞丐急了:“不说就算了,还有就是谁以后向你追.债了,我才不要呢,兴许有一天你有会有求于本姑娘的。”

    司马玉龙哧的笑了一声,他想以后谁要有求于你,自作多情,忙应道:“多谢了,这位姑娘,但不知姑娘尊姓大名?”

    那乞丐笑道:“我是无名前辈。”

    司马玉龙知道她只是胡邹一个名字,也不与她争论,便应了一声,便告辞了,这一路上再也没那姑娘追过来,行脚也累了,便坐在路边休息,这时不远处,一队骑马官兵扑面而来,从司马玉龙眼前飞驰而过,马蹄子刚过,顿时地面上扬起大片尘土,他吐了一口,心想这架式京城中不定又有什么事发生了,想到这,对面过来一个扛着镢头的乡民,他忙上前问道:“这位老乡,刚才这些官兵怎么闹这么大一动静,是不是京城出了什么乱子?”那老乡一看是个外地人,便说道:“不错,昨天京师里出了一桩无头尸案,死的人从穿戴上看是个皇太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这天下真不太平了,恐怕是大明百姓又要遭殃了。”听到这,那老乡劝他赶紧离开这,不要再去京城了。司马玉龙连忙应声咐合,他想这当朝皇上也真是昏晕无能,这桩无头血案一定又是朝廷内搞起的内讧,想也查不出什么来,说是穿戴如太子模样,但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人假扮太子,而死得人一定是个无名小辈,这只是个障眼法。想到这里,他想起了自己是要去找那个薜神医的,那个薜神医就住在京城之外的一个空旷山野,他这个人是闲云野鹤,住不惯京师繁华,曾有一个在京城做官的江湖朋友邀他在朝廷做事,专为官员看病的御医,他愣是没去,他想要是在朝廷当差,在一日就有在一日在风险,难保明天会是什么下场,自己自由惯了,为江湖中人瞧病治伤正是一个发挥本职的差事。

    第六章神医一叶青

    司马玉龙一路上停停歇歇,很快就在老远望见一茅草屋上升起一缕缕青烟,他加紧了步履,临近时,一丝令人闻香扑鼻的药味飘了过来,敢情那是个老头在熬药汤,但不知是什么药这么香,正思索着,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司马少侠,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吧,”司马玉龙一听这话,中气温和,让人缓缓的内心一阵受用,想来这老头这十几年的功力大增了不少,再一想,自己的到来他怎么会知道,心里有一阵疑惑,忙进了屋内,屋内十分清淡,除了一张茶几和几把手工做的竹藤椅以外,也没别的其它物什了装饰了,但最多的还是那一堆一堆放置有序的干草药,那这里没有什么药架子和簸萁,按老人家的意思是:这草药都是随地而生,我们是随地取材,总要让它们回归自然的本性,我们要用可以随时出去晒,但我们这里是空旷山间,随时用随时采,用不着积压成堆,原先的几捆药材是先前从京城带来的,一直就这么放着,不过你司马玉龙来了,恐怕就堆不起来了,你这几天就可能将它们用完。说完看了看司马玉龙,便说道:“你过来,我给你把把脉”。不一会儿,薜神医的眼神中发现一丝奇怪,他大惊,忙放下司马玉龙的手腕,匆匆跑出了茅屋,接着一声悦耳的口哨声由近及远,那远处的回音让司马玉龙惊叹这个薜神医的内力达到如此高的境界,不知与师父的内刚之气比较起来,谁能更胜一筹,想到这里屋外一阵马蹄声,随后声音慢下来,就传一个姑娘银铃般的声音:“爹,这么着急把我招回来,到底出了什么事了?”薜神医冷冷道:“我问你,你姐去哪了呢?”那姑娘一听,忙问道:“爹,我姐又闯什么祸了,再说了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薜神医气消了一半,忙道:“屋里的那位少侠是我的一个江湖朋友,他是着了别人的道,被人下了毒,你姐却按内伤给他治,好在用药不是太猛,否则急火功心,非但治不好他,还白白陪上他一条性命,”看了看女儿惊恐的表情,深深的出了一口气,道:“宛儿,我把过脉了,毒性不算太狠,还可救治,这妮子险些捻成大错,跟我进来见见司马少侠。”说完把宛儿拉进了屋内,刚才父女之间的谈话司马玉龙也听见了,他心想不知道他们说的给自己治病一事从何谈起,见父女二人进来了,忙站起来,这一抬眼,有点愣了,一个浓眉大眼的美少女望着他,他开始脸上有些许发烫,薜神医开始说话了:“司马少侠,这是我家小女,叫宛儿,那天给你治伤的是她姐姐,小女学医不精,你别见怪啊。”说完就忙着去找药引子。司马玉龙原先在那破庙里时看到的是一个乞丐模样的姑娘,眼睛大大的,只是满脸污物,难以仔细辨认,眼前这位亭亭玉立的女子有点似曾相识,想到这,宛儿笑着看司马玉龙呆呆的眼神,便问道了:“司马少侠,你怎么了?”司马玉龙忙回过神来,说道:"没什么?哦,对了,我有一事不明,关于你姐姐什么时候给我治过伤?”宛儿顿时笑道:“这事啊,那你得去问我姐了”司马玉龙道“问你姐?你姐在哪,我如何才能找到她?”宛儿笑道“司马少侠,你的记性真差啊,你前天不是住在她那吗?”司马玉龙一脸的狐疑,宛儿忙道:“我姐她住破庙里,你去找她吧?"司马玉龙这才想起了自己中毒那晚入住破庙之事,忙拍拍脑袋,宛儿见状格格笑个不停,见面前的姑娘笑自己的窘态一时脸有点红了,自己在杀手界号称冷面冷血的人物却在一个姑娘面前显丑了,正在思索之际,薜神医进得屋内,朝宛儿说道“别在这胡闹了,人家司马公子伤势未好,爹要给他宽衣上药,你先出去,顺便把你姐给找回来,”宛儿一听先是红了脸,然后朝薜神医吐了吐舌头,应了声,临走前又看了看司马玉龙。司马玉龙的眼神正好与她对上,宛儿朝他嫣然一笑,转身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