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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总裁的幼宠(2)求你让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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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亚宁回到公司,关景之刚好结束完冗长的会议,捏着眉心垂眸敛眼的侧颜轮廓分明,见了他,手指一勾,卢亚宁立即跑过去。

    “备车去容园。”

    卢亚宁知道一会有个重要饭局,点头,却没立即离开。

    “总裁,她好像不舒服。”

    那个她是谁,关景之略一细想就猜到芑。

    昨天在暴雨中跪了十几个小时没昏过去,今天早上还爬得起来,那丫头身体的承受能力好得惊人,他实在没必要为她担心。

    见他没表示,卢亚宁不再多话,转身下楼去备车。

    这边宋碧菡自己从冰箱里找了块生姜煮了碗姜汤喝,然后又倒在客厅的沙发上昏昏沉继续睡猬。

    如果不是那个卢亚宁递手机给她时发觉她的手烫得吓人,她还不知道自己发高烧了。

    小时候她经常被醉酒的父亲赶到外面不准回家,那时候她就缩成一团躲在自家的屋檐下。夏天还好,天气热的时候就算睡在屋檐下也不会着凉。

    可如果是冬天,下雨或者下雪的时候,她每被赶一次就病一次,一病就是半个多月,父亲也不理,久而久之她反倒习惯了发高烧,有时候烧起来自己都没感觉,只觉得头昏,不舒服,就像现在一样。

    ‘迷’‘迷’糊糊又梦到了蓝姨,她还是一副温柔好脾气的样子冲她笑。

    她伸手想抓她,却不小心滚落到沙发下,额头撞在茶几角上,立即红了一片,而她也痛得没了睡意。[Mianhuatang.com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烧得太厉害,她觉得视线有些模糊。

    抬手覆上额头,她感觉不出自己烫不烫,但是头真的好痛。

    她不知道如果就这样放任自己烧下去痛下去,她会不会死?

    她爬起来,拿了关景之放在桌面上的‘门’禁卡、钥匙、手机,和他给的银行附属卡,打算出去给自己买些退烧止痛‘药’。

    走到玄关处要换鞋时却又顿住了——关景之没告诉她银行卡密码,而她自己身无分文。

    迟疑着要不要打电话问他密码是多少,可一想到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她立即打消这个念头。

    弯身把鞋子放回鞋柜里,拉直身体时余光瞥到鞋柜上面一辆黑‘色’跑车模型,像极了零钱储存罐。

    她楞了一下,拿过来翻转,果然在车底看到一个比一圆硬币略大一点点的圆形开关。

    她抱着跑车模型摇晃了下,里面传出硬币相撞发出的‘哗啦’声响。

    她打开开关,往鞋柜柜面上一倒,立即从里头滚出来许多颜‘色’不一的来自世界各国的硬币,有银‘色’,黄‘色’,还有她见都没见过的淡红‘色’和黑‘色’的硬币。

    她瞪着那些硬币傻眼了一会,把跑车模型抱到‘胸’前,眯起一只眼通过那个开关孔往里瞧,见里头还有纸币,她把两根细白的手指伸进去,把纸币夹出来,却是一张十元面值的英镑。

    她皱皱眉,继续往里夹,这次幸运的夹出来一张五十元的人民币,应该足够买‘药’和打车了。

    她把那些硬币和英镑重新放进跑车模型里,然后换了鞋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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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景之的住处离市区较远,因为他喜欢清静。

    而这片高级别墅区风景秀丽,空气比起市区也相对要清新许多。

    唯一不足的是经过这儿的的士非常少。

    因为住在这片别墅区的人出入都有自家的司机接送,或者是本人自己开车出行,很少打车。

    所以宋碧菡在路边等了十多分钟都没看到的士的影子,而此时虽然暮‘色’西沉,但温度仍高得灼人,加上她本来就不舒服,只站了一会就觉得头重脚轻,有种随时要昏过去的感觉。

    而越是这样,她就越要去买‘药’,因为她不知道那个男人什么时候回来。

    又或者他回来也不会管她死活。

    而她不想死。

    她抬手往自己脸上重重打了两下,让自己保持清醒,然后才迈开步伐往前走。

    ————

    容园的豪华包房里,一干平日里乖戾跋扈,连在那些风头正劲的当红影视明星面前都趾高气昂的名导演名制片们,却在眼前这个年纪小他们许多的年轻男人面前一派恭敬,连说话的语气都是低眉顺眼,极尽讨好。

    关氏传媒的总裁,不论是金钱、权利,还是后台人脉,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这个男人一应俱全,样样紧握。是圈子里从最底层到最顶层都争先想巴结的对象。

    “关总,您旗下的艺人各个资质过人,即使是新人也能迅速在圈子里窜红,而这都是您的功劳,您辛苦了,我敬您一杯。”近年来最具名气和影响力的某名导演一脸奉承地端着酒杯过来碰杯。

    关景之睨他一眼,嘴角似笑非笑的微倾了下。

    “范导过誉了,好演员也要好导演好制片才红得起来,缺一不可,大家都辛苦了,我敬你们。”

    他这样一说,其他几人又是惶恐又是得意。

    惶恐是因为这个男人喜怒无偿,为人行事作风经常不按常理出牌。

    即使这一秒他的脸是沉静的,却也不代表他下一秒就不会生气。

    但凡是和这个男人打过‘交’道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这个男人奉行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是真正的伴君如伴虎,十足的几乎能一手遮天的暴君。

    而得意则是他们能得到这个男人的赞誉,这代表他们还有被他利用的价值。

    在这个男人面前,能被利用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因为这意味着他们能继续赚个金银满钵。

    人和人之间无非就是利用和被利用,只要能赚钱,被利用又何妨。

    酒过三巡,关景之的手机响起。

    在他拿起电话时,其他人一律噤声。

    而关景之望着屏幕上显示的陌生号码,冷厉眉峰微微一拧,便记起秘书曾念过一次这个号码给他听,是那丫头的新电话。

    这个时候她打来电话做什么?

    想着不予理会,按了拒接,没想刚挂电话又打来。

    如此反复几次,他脸‘色’沉得明显,那几人连大气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