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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五章 原是终有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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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d="content_19064">    “既见得,又何谓见不得?”对于她的解释,子尘显然无法释怀,如果可以见,不就意味着她会离开?

    “哎呀,如果要见道她真人,除非我做梦,或是再活个一千年。”当然,穿越回去,那就又是另当别论。不过,她宁可留在这个世界。也许,她这辈子都无法再见到子悠,可是,起码在这个时空里,她可以感知到子悠的存在,也能探听到他的消息,这样,她也就不会寂寞了。

    “好了,我饿了,赶紧吃点东西吧。”不想再去想他,不然眼泪又会决堤,于是赶紧转移话题,将目光移至那包干粮上。

    “你一天都没有吃饭吗?”见那包干粮丝毫没有拆封的痕迹,就连绳结也都是完好无损的。刘青婧有些诧异,狐疑地盯着眼前帅气的男人。她睡了一天,难不成他也睡了一天?

    “突然停车,怕吵醒你。”温柔的笑靥,自他唇瓣柔柔地渲染开来。

    “那赶紧吃吧。”刘青婧盯着子尘的眼,一瞬不转,有些无从适应他对自己的好。古时候的男人,都是这般怜香惜玉的吗?

    刘青婧胡乱地抓起那包干粮,拆也没拆封,就往子尘手里送。

    子尘无奈地摇了,结果她手里递过的布包,小心地拆封开来,继而将其中的一个干粮塞入她的手中。

    刘青婧结果干粮胡乱地吃了起来,有些食之无味。毕竟,都一天没有吃东西了,管它什么东西,能吃就好。在接过由子尘手里递过的水袋,好不淑女地喝了起来。

    子尘地为她拭去唇瓣的残渣。待吃饱喝足了,他们两人又趁着月色继续赶路。

    皇宫内,收到寒子悠发出的讯号,急速赶来,因为即使,寒子悠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九成,此刻,他威严地坐在大殿之上,手撑着脑袋,眼中冒着骇人的火光,盯视着大殿之下的人们,让人不得不退避三舍。

    听得刘青婧不见了,怜容忙偕同夫婿急忙赶至宫中,得到的确实皇上为了婧妃口吐鲜血,而婧妃人到现在都还未曾找到。现在,众人都坐在大殿之上审问这几个犯人。

    “回皇上的话,婧妃娘娘之所以离开,是因为,他同草民两情相悦,现在皇上要罢黜后宫,她怕草民五处藏匿,才会出此下铂还望皇上明察。”景梁一身傲然地站立在众人面前,大殿之上没有一丝惧色。既然,这是她想要的结果,那么他就随了她最后的心愿。

    此话一出,大殿之上,顿时一阵静默,就连呼吸声都是那么地微弱。

    话还没说完,人影倏闪,一声惨嚎骤响,寒子悠满身杀气地卓立在景梁跟前,而景梁早已经被他的一掌,撞向了一旁的大理石柱之上,颓然败坐在地,嘴角淌着鲜血。

    “你再说一次。”眼底燃烧着两簇毁灭的火焰,语声里更是透著说不尽的冷酷与残佞。

    “说一百次,还是一样的结果。皇上不会不知道,婧妃的左肩上有一块不太明显的胎记吗?皇上应该知道的,不是吗?”景梁双手撑地,一手扬起,抹去嘴角的鲜血,不甚在意地说着。眼角却暼向尿在殿上,愕然看着他的梅妃。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现在,他替她完成了最后的一成,如果眼前这个男子,真有可能爱上你,那我的牺牲,也算是有些价值了。只是,他早已经看穿,赫然站立与眼前的帝王,不是一般的人,他是同自己一样痴情的男子,不过是芸芸众生间爱上一个女子的凡人,他所做的一切只会为了一个女人,从他的眼神中,他能解读出来。

    众人顿时愕然,这样的私密的地方不是亲近的人是断然不会知道她身体的特征的,而怜容和雾云也是知道她的左肩上却是有那么一块不太明显的胎记,犹如肤色一般,不是近身看,是根本不可能发现。只是,她们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她们亲如姐妹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任何人都可以,可是她是那么地深爱着皇上,怎么可能会做出这般对不起皇上的事情。

    “忘记了,她是从一千年以后来的吗?那个时代的人和我们不一样,你不是应该早就知道了吗?”景梁拭直流的鲜血,镇定自若地笑说着。这些,都是梅妃交给他的信息,现下,他只有按照原定的戏码演出着。

    寒子悠双眸嗜血的望着眼前的男子,他所说的他一个字也不相信。他的婧儿绝对不会背叛自己,他们之间的感情,是任何都无法溶入的,所以即使他知道他所说的都是属实的,却绝对不相信婧儿和他一起的事实。因为,他的眼神里,没有对婧儿的爱,他看得见,而且,他眼里,摇曳的,是另一个人的身影。

    “休得胡言。”雾云忍不住出声制止道,也不管什么宫廷礼仪,没有皇上的允许,就径自出声制止道,她不容许有人玷污皇嫂的名节。

    “胡言,我说的都属实吧。”景梁嘴角泛起轻蔑的笑意,却是对自己的嘲笑。嘲笑自己竟然会答应梅儿这样的要求,嘲笑自己那可怜的爱情。这一生,他都在不断地追逐着他,放弃了理想,放弃了报复,只求能那么静静地望着她。而她,直至最后,依然还是选择了这个连看都不曾看过她一眼的男子,终究是一次又一次地欺骗着自己,而他,确是那么地逆来顺受,一切只因这该死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