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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若有所悟，“你们喜欢吃这个？”
两颗小脑袋同时点头。
芷容见它们果然能听懂人话，满心欢喜，由着它缠在自己手腕上，动手采摘金莲子。
两个小家伙满脸欢喜，眼巴巴地瞅着芷容采摘金莲子的手。
“九九。”身后传来小十七焦急的声音。
芷容回头，见小十七安全无恙地出现在面前，悬着心落了下来。
小十七看着死在地上的巨大蛟龙，脸色大变，急步抢到芷容面前，抓住芷容手腕，“你没事吗？”
话刚落，手上猛地一痛，迅速缩回手，见虎口上有两个渗血的小小牙印。
抬眼，见芷容手腕上缠着一条小小的双头怪蛇，模样绝非平时所见的蛇那般恶心，让人反感，反而憨态可掬，惹有怜爱。
只是其中一个小脑袋，正露着一双细小獠牙，从他手上缩回，一脸得意坏笑；而另一个小脑袋缩着鼻子，发出‘嘘’地一声，朝他做着怪相示威。
小十七怔了一下，“这是东西？”
芷容顿时凌乱，宝宝要咬人……
小十七怕这缠在一起的怪蛇伤了芷容，拨出窄剑，想将它们从芷容手腕上挑开。
芷容忙将小蛟儿护在怀中，“它是蛟，它们的母亲死了。”
“蛟？”小十七飞快看过地上硕大的双头蛟，再看向芷容手腕上的小蛟儿宝宝，不能肯定上地反问在，“蛟龙？”
他还是在父亲以前携带来的书籍上，看到过关于蛟龙的描述。
芷容点头。
小十七皱起了眉头，收起剑，伸手去提小蛟儿软巴巴地翅膀，书上没说蛟龙有翅膀啊。
手刚靠近，两小便露出小獠牙，做出凶人的样子。
小十七翻了个白眼，这小模样吓得了谁啊？
小十七虽然在生死门多年，但终究是少年心性，对稀奇古怪的东西，免不得好奇，小蛟儿越是这般，他越觉得有趣。
芷容忙将金莲子，一绞儿口中塞了一粒，安抚道：“他叫小十七，不会伤害你们的，你们可以叫他哥哥。”
小蛟儿果然收了吓不到人的凶相，叼着金莲子，仰头好奇地望着面前被称作是哥哥的‘东西’。
小东西对小十七虽然极不友善，但小十七仍是越看越喜欢，被芷容宣称为小东西的哥哥，反而满心欢喜。
一边继续观察小蛟儿，一边随意问道：“它们叫你什么？”
芷容想也不想，道：“娘亲吧。”
小十七微微一愕，抬头瞪向芷容，脸黑了下去，半眯了眼眸，“娘亲？”
它们叫她娘亲，叫他哥哥，岂不是把他生生降了一辈？
芷容继续采莲子，漫声‘嗯’了一声。
“它们是我接生出来的，以后又归我养着，叫我一声‘娘亲’，也是该的。”
小十七瞪着芷容的后脑勺磨了一阵牙，见她不理不睬，摘了两粒金莲子，蹲下身，对着小蛟儿堆了一脸温暖阳光地笑，递上金莲子，“以后叫我阿爹，我给你们采莲子，可好？”
他脸上是无比阳光的笑容，暗里却嘀咕，这小家伙能叫什么‘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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