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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羽歌停下，清乔还是没有抬头，走进了自己住的园子，羽歌将清乔抱进了侧间的软榻上，一只手抚上了清乔的的头发：“玖儿。”
清乔低着头，咬紧了下唇，双肩微微的耸动。
“玖儿……”羽歌又唤了一声，指尖滑落，落在了她的脸上。
清乔挣扎了一下，然后慢慢的抬头，对上羽歌满是怜惜的眼睛，她想笑，牵动了嘴角，却最终没有笑出来，只是呜咽了一声。
“哥哥，我刚刚这里很痛。”清乔伸手，抚着自己的胸口，：“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好痛，明明我已经不记得之前他对我做过，说过什么，可是还是好痛。”
清乔声音有些哑，脸上苍白也回复过来。
听到清乔的话，羽歌愣了一下，指尖流连细细的描绘着清乔的眉眼，低声道：“哥哥知道……桑玥那个人，即便是失忆，你……总归也还是记得他的吧……”
说着，羽歌苦笑了一下，温柔的眼中有着压抑的苦涩和难过。
“玖儿……”羽歌拉下了清乔抚着胸口的手，眼神深邃，那眼里有着清乔想要逃避的热烈。
那样的热烈与专注，宠溺的温柔，实在不像是一个哥哥对妹妹的感情。
“你……要跟桑玥回去吗？”
“玖儿，若是你害怕，若是不愿意，哥哥定然是不会让你回去的，即便是……”
羽歌没有说下去，可是清乔却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不顾一切的坚定与执念。
……
清乔轻轻的摇摇头，她心中隐约的明白，今天的这件事情并不寻常，她不想以后还会这样受制于人，想要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是要回到桑玥身边的。
况且，清乔已经见过了桑玥，这个嘲笑、厌恶玖儿的人。
她也明白凤玖儿的痛，曾经也曾下定决心为玖儿讨个公道，既然这样，更应该回到桑家。
何况，清乔也真的是非常不喜欢桑玥这个人，她倒要看看，这个男人到底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
“哥哥，我……决定跟他回去。”清乔勾了唇角，低低道。
果然……听到清乔的回答，羽歌脸上不出意外的浮现出了一抹痛色。
“你……果然还是忘不了他……”他蓦然攥紧了自己的手，声音低沉。：“那个桑玥，到底有什么好，玖儿，你又何必这么痴心的恋他。”
羽歌侧过了头，微垂了眼帘。
看样子，他误以为清乔回桑家是因为还痴痴的喜欢着桑玥……
“不是的……”清乔忙摆摆手，解释道：“哥哥，我回桑家有自己的理由，却决计不是因为还喜欢着他。”
她信誓旦旦的说道。
“真的吗？”羽歌回头，眼中略带疑惑。
清乔微扬起了头，指着自己的脸颊，轻声问道：“哥哥，你看，我很丑的是吧？”
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纵使翦水瞳清澈动人，纵使红唇柔嫩娇艳，可视线落在被那大片的青色图腾印记上的时候，清乔的这张脸，算是丑的。